一、思考&問題

“小清新”风格的文化解读——by刘黎黎(南京艺术学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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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SRM9ZcnCbrw

一些灵感

【来自s去学习敦煌壁画的一期视频】

为什么我们要去像古人一样创作壁画,甚至把她做旧?

:除了欣赏,自己去画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种感受,画画就是记录一种感受,留下一种美的印象就足够了。

:虽然年龄增长,,但大家要完成社会中很多角色带来的期待,但剥离这些之后,我们和十几岁的我们真的有什么不同吗?——放纵自己的狂野,找寻自己的明天。

“披上了”大人“外衣的少女

人的某一个部分,已经是无法成长的

原来实现愿望需要那么多年

但是青春的热情总是在被外界影响,一点点消失,但有些东西好像可以让我抓住这种即将消失的热情,通过壁画,沉浸在一段历史、一种美学、一片风景里。

【梦】from qzc

人很少给人家讲自己做了个美梦。

比如梦里中了1000万,这算美梦吗?算——但梦醒了就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一下就会反应过来是假的。

噩梦

eg被人追杀,醒了会在意在梦里的时候会很痛苦,不在意那是假的。痛苦是存在的。

《我与地坛》

真正是无法无天 但上帝创造生命想必不是根据法,很可能是根据爱

老乡们真诚而坦率地唱,我们听得骚动,听得心惊,听得沉醉,那情景才用得上再教育这三个字呢。

我在《插队的故事》那篇小说中说过,陕北民歌中常有些哀婉低回的拖腔,或欢快嘹亮的呐喊,若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大山里,这拖腔或呐喊便可随意短长。比如说《三十里铺》:“提起这家来家有名⋯••”比如《赶牲灵》:“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儿哟三盏盏的那个灯……”“提起”和“骡子儿哟”之后可以自由地延长,直到你心里满意了为止。根据什么?我看是根据她势,在狭窄的沟壑里要短一些,在开阔的川地里或山顶上就必须长,为了照顾听者的位置吗?可能,更可能是为了满足唱者的感觉,天人合一,这歌声这心灵,都要与天地构成和谐的形式。 民歌的魅力之所以长久不衰,因为它原就是经多少代人锤炼淘汰的结果。民歌之所以流传得广泛,因为它唱的是平常人的平常心。它从不试图揪过耳朵来把你训斥一顿,更不试图把自己装点得那么白璧无瑕甚至多么光彩夺目,它没有吓人之心。也没有取宠之意,它不想在众人之上,它想在大家中间,因而它一开始就放弃拿腔弄调和自命不凡,它不想博得一时癫狂的喝彩,更不希望在其脚下跪倒一群乞讨恩施的“信徒”,它的意蕴是生命的全息,要在天长地久中去体味。道法自然,民歌以真诚和素朴为美。真诚而素朴的忧愁,真诚而素朴的爱恋,真诚而素朴的希冀与僮憬,变成曲调,贴着山走,沿者水流,顺着天游信着天游;变成唱词,贴着心走沿着心流顺着心游信着心游』 其实,流行歌曲的起源也应该是这样一唱平常人的平常心,唱平常人的那些平常的牵念,喜怒哀乐都是真的、刻骨铭心的、魂牵梦萦的,珍藏的也好,坦率的也好,都是心灵的作用,而不是喉咙的集市。

可也许是我老了,怎么当前的流行歌曲能打动我的那么少?如果我老了,以下的话各位就把它随便当成什么风刮过去拉倒——我想,几十几百年前可能也有流行歌曲,有很多也那么旋风似的东南西北地刮过(比如“大跃进”时期的、“文化革命”时期的),因其丕是发源于心因而也就不能留驻于心,早已被人淡忘了。我想,**民歌其实就是往普的流行歌曲之一部分,多少年来一直流传在民同因而后人叫它民歌。我想,经几十甚至几百年而流传至今的所有歌曲,或许当初都算得上流行歌曲(不能流行起来也就不会流传下去),它们所以没有随风刮走,那是因为一辈辈人都从中听见自己的心,乃至自己的命。“门前有棵普提树,站立在古井边,我做过无数美梦,在它的绿萌间……””老人河啊,老人河,你知道一切,但总是沉默…•”不管是异时的还是异域的,只要是从心里流出来的,就必定能够流进心里去。“**可惜,在此我只能列举出一些歌词,不能让您听见它的选调。但是通过这些歌调您或许能够想象到它的曲调,那曲调必定是与市场疏离而与心血紧密的。我听有人说,我们的流行数曲一直没有我到自己恰当的唱法,港台的学过了,东洋西洋的也都学过了,效果都不好,给人又做偷儿又装阔佬的感觉:于是又有人反其道而行,专门弄土,但那土都不深,扬一把在脑袋上的肯定不是士壤,是浮土要么干脆是灰尘。 “我家住在黄士高坡,大风从门前副过”,虽然“高”和“大“都用上了,听着却还是小气;因而您再听:“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,都是我的歌……”这无异于是声称、他对生活没有什么自己的着法,他没心没肺。真要没心没肺一身的仙风道骨也好,可那时候“风“里恰恰是能刮来钱的,挣钱无罪,可这你就不能再说你对生活没有什么看法了。假是终于要漏出马脚的。歌唱,原是真诚自由的诉说,若是连歌唱也假模假式起来,人活着可真就绝望。我听有人说起对流行歌曲的不满,多是从技术方面考虑,技术是重要的,我不懂,不敢瞎说。但是单纯的技术观点对歌曲是极不利的,歌么,还是得从心那儿去找它的源头和归宿。 写到这儿我怀疑了很久,反省了很久:也许是我错了?我老了:一个人只能唱他自己以为真诚的歌,这是由他的个性和历史所限定的。一个人尽管他度诚地希望理解所有的人,那也不可能。一代人与一代人的历史是不同的,这是代沟的永恒保障。沟不是坏东西,有山有水就有沟,地球上如果都是那么平展展的,虽然希望那都是良田但事实那很可能全是沙漠。此文开头说的那位二十一岁的朋友——我们知青的第二代,他喜欢唱什么敬呢?有机会我要问问他。但是他愿意唱什么就让他唱什么吧,世上的一些事多是出于瞎操心,由瞎操——穷干涉。“任何以自己的观念干涉别人爱情的行为,都是一股逆流?

p92夜晚写作的意义。

我的躯壳早已被固定在床上,轮椅中。但我的心魂常在黑夜出行,脱离开残废的躯壳,脱离白昼的魔法。脱离实际,在尘嚣稍息的夜都世界里游逛,听所有的梦者诉说,看所有放弃了城市角色的游魂在夜的天空和旷野中揭开另一种戏剧。风,四处游走,串联起夜的消息,从沉睡的窗口到沉睡的窗口,去探望被白昼忽略了的心情。另一种世界,蓬蓬勃勃,夜的声音无比辽阔。是呀,那才是写作呀。至于文学,我跟她好像不大沾边儿,我一心向往的只是这自由的夜行,去到一切心魂的由衷的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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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故乡,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,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,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;这心情一经唤起,就是你已经回到了故乡。【声音的记忆】